“砰砰砰!”聲音有點大,許賦看着都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這麼用力真的不會把碗碟都摔壞嗎?
再一看小女人的臉,早就氣的鼓鼓的了,許賦忍不住勸道:“沒必要爲了一個跟你沒關係的人置氣,乖,讓我看看今天吃的什麼菜?”
許賦說着就伸手出來想要偷偷夾點菜偷吃,齊小潔眼尖一把拍掉他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手都沒洗,又不差這一會兒!”
“有什麼關係嘛,話說,我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吧?我可以出院了吧?”許賦還在糾結還有兩三天就要過年了,他待在病房裏都能夠聽到外面的人爲新椿做着準備。
他也想爲了他和小潔的婚禮做準備啊,而不是繼續躺在着張牀上,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不行!”齊小潔把飯菜擺好並開始給許賦餵飯後就聽到許賦撒嬌般的話語,很快就拒絕了許賦的請求。
許賦瞬間就垮了,整個人都變得可憐兮兮的,就如同脫了水的花朵,吃飯都沒什麼精神了。
“你才住了幾天?這麼快就想着出院?傷口都沒完全結疤呢,你就打算出院?事情都有人處理了,你就不能安心養傷?”齊小潔一邊勺起飯湊到許賦的嘴邊一邊責怪xin的說道,但語氣中又透出一股濃濃的擔憂與寵溺。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母xin光輝吧,許賦暗暗想到,一邊張嘴吃東西,他現在不就是跟一個嚶嚶學語的孩子一樣嗎?但是這都不能讓他安心,許賦咬下一塊肉,一邊嚼一邊說道:“可是你說今天都幾號了?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不是說好了年前就要結婚的嗎?”
“那也不能這麼急啊,結婚可以拖一拖,大不了我們就可以去先領取結婚證,然後等到你的傷好透了,我們再舉辦婚禮就好了。我會一直都在這裏,哪裏都不去,難道你還能擔心再出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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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有很多次決定結婚就出問題了,我忍不了了,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着結婚的事情。”許賦黑色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小潔,滿眼的堅定,
把齊小潔看的又羞紅了臉。
真是笨蛋,說的好像她就不想馬上就結婚,就一直在一起一樣,齊小潔心裏又甜又澀,只能不停的催促許賦趕緊把飯菜吃完,快點好起來。
一頓飯吃下來磨磨蹭蹭的吃了半個多小時,許賦這才滿意的摸摸微凸的肚皮,終於吃飽了。
門外已經沒有聲音了,齊小潔以爲林柳花已經走了,於是收拾好東西,打算去秦權那邊看看。正站起身,許賦就搶先握住她的手,“不要怕,我會派人一直保護你的。”
許賦說完後,齊小潔就想到剛纔那羣人奇奇怪怪的稱呼,頓時捂着嘴“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連連點頭。
隨後再跟許賦纏綿了一會兒便去看看秦權,秦權這幾天的情況看起來似乎還挺不錯的,傷勢也沒有許賦那麼嚴重,應該也差不多到了可以出院的程度了。
齊小潔想着便把門打開,一開門就看到門外有一羣人在爭執,爭執的中心正是林柳花。
“放開我!醫院又不是你們開的,你們憑什麼把我轟出去!”林柳花被許賦的保鏢壓制着一邊掙扎一邊怒喊,發現小潔已經開門了,瞬間猶如見到了救星,高興的喊道:“小潔姐,你快給這些人說說啊,我是你們的熟人啊!”
齊小潔打心眼裏不想看到這麼狗腿的林柳花,也不喜歡林柳花露出現在的表情,她皺着眉頭看了看那些保鏢,輕聲問道:“怎麼回事?”
那些保鏢爲難的回道:“這個小姐想要闖進許先生的病房,我們只是在攔着她。”
“嗯,那就把她轟出去吧,記住,不能讓任何人來這裏打擾許先生修養,不然後果你們自己負責。”齊小潔懶懶的看了一樣已經愣住的林柳花,無奈的擺手道:“走吧走吧。”
“小潔姐!我知道錯了,你難道就不能……”那些人聽令很快就要把林柳花拖出去,而林柳花還打算爭取最後一絲希望,卻不知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小潔的底線只是在給她自己堵路。
齊小潔想起現在還躺在
病牀上的秦權還有珊珊,越看越覺得這個女孩不順眼,因此也就無視她的喊叫,直接走往秦權的病房。
秦權的病房比許賦這邊的要冷清多了,齊小潔走到門外,立於門外,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應該先敲門吧?
“咚咚咚!”齊小潔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伸手敲了敲秦權的病房門,並在得到裏面的人的同意後才推門進去。
出乎意外的是秦權現在居然在看書,齊小潔進去的時候,他正看的認真,看起來她好像還打擾了他的興致。
“沒打擾你吧?”齊小潔笑着坐下,看到秦權手裏的書居然還是一本世界名著,有關於人生與愛情的。齊小潔看了都忍不住打趣道:“你倒是很有雅緻,許賦那邊已經急的想跳牆了……”
病號服穿在秦權的身上似乎只能成爲他的點綴,他此時看起來已經好很多了,少了幾分年輕時的不羈與放蕩,多了幾分成熟與穩重,顯得更有魅力了。
坐在病牀上的秦權輕輕把書合上,看起來相當坦然:“那是因爲還有幾天你們的婚期就到了,要是我有一個愛人,近在眼前卻還不能結婚,我也會抓狂的。”
這話把小潔逗笑了,但隨即她就想到秦權與林柳花之間的事情,也有點笑不出來了,那個女孩現在都還在一直糾纏着她,卻不見林柳花來跟秦權說一聲對不起。
愛情裏面有所謂的對錯嗎?齊小潔隨之想道,只覺得真的很不公平。
“你看起來好像還不錯?”齊小潔有點侷促不知道應該怎麼回話,只能挑了一句蹩腳的話來開頭。
“不然呢?難道我一個大男人還要像一個深閨怨婦一樣每天都哭哭啼啼嗎?”秦權淺笑着說道,彷彿又變成了幾年前還沒有跟林柳花開始墜入愛河之前的那個花花公子,但也有很明顯的區別,齊小潔難以說出這種區別,只能訕笑。
過了一會兒,齊小潔猶豫了很久還是輕聲問道:“那你已經真的把林柳花放下了嗎?她這幾天總是爲齊夜來找我原諒齊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