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彥恆說得夏離就像一個拋妻棄子的負心漢似的。
“抱歉,龍彥恆,剛剛我可能太過激動了,做事沒經過大腦,所以胡言亂語說了一些讓你誤會的話,現在我正式的向你解釋清楚,希望你不要把我剛纔說的話當真,可以嗎?”她只能儘量解釋。
龍彥恆挑眉:“好啊。”
夏離欣喜:“謝謝你。”沒想到龍彥恆這麼通情達理,然而他臉上興奮的表情還未維持半秒,就被龍彥恆接下來的話給氣理城了下來。
“我不把剛剛的道歉當真。”他順勢攬住夏離的肩膀,開心地說:“幾個小時前你還信誓旦旦地對我說你不可能和我複合,到你這麼快就答應和我複合了,夏離我真高興。”
“龍彥恆,你他媽的敢玩兒!”夏離不客氣地甩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冷漠地瞪他一眼,:“龍彥恆,麻煩你自重 。”果然龍家的人沒一個好菏,全他媽的都是變態!
龍彥恆:“你好狠的心,我剛剛纔幫過你。”
“龍彥恆你到底要我怎樣解釋?你明知道剛剛是權宜之計,你爲什麼……爲什麼要以此來逼我。”況且剛剛也不是她主動要利用他的,而是他自己湊上來的。
說起來,龍彥恆是在最恰當的時候,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而當時她別無他法,只能縱身跳進去,可她逃過了龍凜一劫,卻又落入龍彥恆的爭窩!
“夏離,我也不想逼你,可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們是小辰的親生父母,我們原本就應該是一個完美的家庭。”龍彥恆說話時眼睛裏滿是真誠,“我希望你剛剛以龍凜所說的話,不僅僅是對他的敷衍之詞,我希望對我是認真的。”
夏離:“我一開始沒有想過要利用你,是你自己湊上來的。龍彥恆,我不喜歡你,也不會答應你的任何要求,你死了這條心吧!”
龍彥恆有些受傷:“你還真是絕情啊!”
夏離:“既然知道我絕情,那你就應該把剛剛的一切當成你的日行一善,而不是以此來脅迫我。”
龍彥恆說:“夏離,沒想到你做得這麼紙。”
夏離冷漠地說:“這樣做,對彼此都好。今天你對我所做的事,我在此鄭重的感謝你對我的幫助,我和你之前沒有瓜葛,現在沒有瓜葛,以後更沒有任何交際。”她說完,對他深深地躹了一躬。
龍彥恆也跟着彎腰,從遠處看過去,售貨他們二人在拜天地一般。
他順勢扶住她,還超她拋了個妹眼:“我們以前怎麼會沒有瓜葛?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孩子。”
夏離:“……”她現在算是明白了,眼前這個看起來斯文溫和的男人,其實就是一塊牛皮膏藥,比龍凜還要難纏!“龍彥恆,咱們就不能好好談談嗎?”
龍彥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可以啊,反正你的談判技巧根本不行,你和龍凜談判都輸了,在我面前你只會輸得更慘。”
他還真是自信。
既然直接攤開來說不行,那她只好讓他看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知道我當初爲什麼會主動勾飲龍凜嗎?”
龍彥恆說:“大概是形勢所迫吧,我來到晴天市之後對你的事也有所耳聞,你的家人對你並不好,而你也一直想往上爬。”
夏離:“沒錯,那時候龍凜恰巧出現在我身邊,並且以他的權勢能夠幫我脫困,所以我就不管不顧地粘上他,只要他肯幫我,我什麼都可以不管。”
龍彥恆:“這些,我也有所耳聞。”
夏離說:“我以色侍人,從龍凜那裏得到好處,這個你也應該知道吧。”一般男人都受不會喜歡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女人吧。
龍彥恆:“我也聽人說過。”
他還真是夠淡定的。
夏離輕知一聲,回過頭來看着龍彥恆:“所以,我說了這麼多,你應該很清楚我是一個什麼人,我爲了目的什麼都可以答應和出賣。”
“現在你如果真的要我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但那絕不是單純的感情因素,你得讓我看到你的價值。”
夏離說得直白。
她一方面是想逼龍彥恆就此放棄,但若是他不肯放棄,那她未必不可藉機做一筆大生意。
反正,自己和龍凜是不可能。
以前是自己矯情,怕自己扭曲的xin格會傷害到龍凜,而現在有了龍彥恆和夏止辰這一層關係,自己便永遠無法和龍凜在一起。
龍彥恆沒想到夏離竟會如此直白:“當前,你和龍凜也是如此直白的談生意嗎?”
夏離微微一笑:“當然不是。”眉宇間浮出一絲妹態,“當時龍凜可討厭我了,我手上也沒籌碼,我只以腆着臉去討好他威脅他,我可是使出渾身解數才讓他與我合作。”
他臉上的神情又驀地一冷:“現在不一樣了,是你追着我跑,我自然要發揮我自己的優勢。”
龍彥恆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
夏離卻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接着說:“我現在清楚地告訴你,我可以與你結婚,那也只是單純的商業利用關係,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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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接受我無時無刻的利用,配合我演戲,也能付得起龍凜的違約金,我可以考慮嫁給你。”夏離說完這句等方面,等着龍彥恆立即甩袖而去。
可是等了半天,龍彥恆不但沒有離開,反而神情溫和地看着她。
他伸過手來輕撫她的頭髮,說:“你之前到底經歷過什麼?”
這寵溺的語氣,溫柔的動作一般女人早就受不了。
起碼也要撲進他懷裏嚶嚶嚶幾句,可是夏離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冷漠地拍開龍彥恆的手:“如果你無法讓我有利可圖,你連碰我的資格都沒有。”
龍彥恆:“那好吧,我現在有一個疑問。”
夏離心中猛地一驚,難不成龍彥恆連這樣的要求都能答應?但她現在已是騎虎難下:“你說。”
龍彥恆:“如果我與你合作,你只是做我名義上的妻子,還是會履行妻子應盡的義務?”
夏離被龍彥恆問得結舌,答不出來。
龍彥恆微微一笑,說:“如果是像正常夫妻一樣生活,那就談不上什麼合作不合作,換一個角度想想,我只是娶了一個花錢如流水的老婆而已。”
夏離眼角癲癇似的抽搐,這人腦子沒病吧!
“龍彥恆,你有聽明白我話裏的意思嗎?”她原本是想逼他知難而退,可現在她怎麼覺得是自己掉進了龍彥恆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