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鳳儀說不出話來,全身無力,這會心竟前所未有的空洞,一陣陣的疼痛綿綿地襲上心來
原來,剛才一直守在茅草屋外的沐鳳儀遭遇到了黑衣人的伏襲,由於剛剛解毒恢復了功力,再加之對方人多勢眾,她寡不敵眾,被對方打暈活捉,拖至到另一片樹林
沐鳳儀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旗南王已經落敗了,他篡位的陰謀不可能實現,你們也趁早死了這份心!」
「哈哈哈……」秦鈺大笑起來,走近沐鳳儀,一手按住她的肩頭,不意外,對方是倔強地躲開,秦鈺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看來你的關心還不止壁天奕一人…」說着,邪意地勾了勾嘴角,「你說,我要不要再送你一份禮物?」
「……」沐鳳儀惡狠狠地瞪着他,心底惱怒異常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
「不要這樣看着我,鳳儀……」秦鈺笑了笑,輕攬着她的肩頭,「當初你嫁給朕為太子妃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秦鈺的話還未說完,沐鳳儀憤怒地阻止道,「住口!你這混蛋!」她嫁過他?怎麼可能?
秦鈺俊逸如璧的臉龐上陡然一寒,語氣極其陰柔,擁着她的身朝懷裏靠,沐鳳儀心一橫,瞅著前面的斜坡,身體猛地一個翻滾,朝着那斜坡下面摔去就算是死,她也不要這樣任人踐踏
沐鳳儀摔了下去,斜坡上的棘刺劃破了她的白袍,割傷了身體,她摔在坡底時身體撞在了一塊巨大的岩石上,痛得暈厥過去
秦鈺一個躍身,跳下斜坡,瞅著暈死過去的她,邪臆的嘴角輕輕揚起,「愚蠢的做法!」接着彎腰,雙臂一伸將她給橫抱起身,朝着那遠處的黑幕里走去
那一干黑衣人跟隨在他身後,很快便消逝在夜幕里
……
華麗的宮殿,精緻的擺設,一點一滴都十分考究,細節處更透著唯美的瑰色一間很特別的房間里,氤氳著濃濃的霧氣,一層淡薄的檀葯香味充溢在房間的空氣中,細嗅之下,那味道正是從房間正中央的木桶中散逸出來的,這是一個大的木桶,順着池壁沿斜躺着一個頭束羽巾,身着白袍的羸弱纖細的倩影
此時,桶里的藥水味薰得她的臉都微微紅燙,不自不覺間糾緊的眉宇處滲滿了細汗,緊閉着雙瞼,那雙漂亮羽睫如蝶翅不住地顫動着全身被棘刺所傷的部位浸入了藥水,更使全身有一種說不出的酸麻感,想動一下卻十分困難,身體癱軟如泥,雙手只有反搭在桶沿處,勉強支抻住身體的重量
咯吱~~一聲輕響,那緊掩的門被推開,一抹極細的腳步聲音傳噠而來沐鳳儀有絲驚覺,可,她現在連開腔說話都覺得吃力
一股危險的氣息朝着這邊靠近,沐鳳儀無法再忽視,直覺上,她想馬上逃離掉,可,事實卻讓人無可奈何!緊閉的雙眸跳動得厲害
「…誰……」她的聲音很沙啞低沉
身前的人揚起俊美如璧的臉,看了看桶中的人,嘴角邪臆地勾了勾,接着單手撫到自己的腰際,很嫻熟地卸開錦帛的腰封,脫去華麗的外袍,接着雙手御開褻衣,將那些衣物隨意xin地甩在桶邊,赤果果露出上身,只著褻褲走進木桶內
他**的上身顯得有些精瘦,和著溫和的水溫,拂向她的身體
那手的溫度感染到對方,沐鳳儀睜開了眼眸,看着面前赤果果著半身的男人,對方那清俊璧透的臉龐在水霧下更顯得妖孽
「…滾……」沐鳳儀低沉的聲音透著明顯的怒意全身的掙痛讓她咬緊了牙齒
「還是好有個xin哦」秦鈺聲音極其陰柔,那飄忽的聲線讓對方的心微緊一手輕輕搭上她的肩膀,沐鳳儀難受地別了別身體,閃躲過去
驀地她的後腦被一手牢牢地扶緊,一股男子氣息強烈地壓了過來逼近的面孔帶着濃重的危險氣流襲擊了她的臉龐
「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沐鳳儀咬牙切齒地藐著對方,那妖孽的面容讓她生厭她全身濕漉得厲害,半身被泡在葯桶里難受備至,這藥水真夠厲害的,甚同她的功力也漸漸地被抑制住,全身軟得要散架
秦鈺吻着她的臉,深嗅她身體的味道,那陣淡淡的茉莉體香還是如昨昔一般,讓他沉醉着迷他伸出修長的指拂着她的臉蛋,語氣甚是收愜意輕悠,「我怎麼會放過你?鳳儀……」
沐鳳儀被他撩拔地扭過頭,咒罵道,「混蛋……」
「我這般喜歡你,鳳儀,你是我秦鈺看中的女人,這天下也唯有你沐鳳儀才配得上我,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幸運!」秦鈺在她臉畔吹着氣
沐鳳儀冷笑兩聲,忍不住嗤道,「這種幸運還真無福消受」
秦鈺好看的唇角揚了揚,不以為然地道,「我現在是秦皇,鳳儀你自然就是我的皇后了,你開心嗎?」
「沒感覺」沐鳳儀別過臉去,懶得再去看他越是看,越是覺得對方的妖冶污染了自己的眼球這種太陰柔的美男真是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巴不得躲得遠遠去,免得去沾些不幹凈的東西上身
「還有,我失去了所有的記憶……」沐鳳儀看着他,眼神微兮,「關於你的事情,我都已經忘記了,所以,請你不要去刻意地強求什麼,沒用的,我不會有感覺的」
「忘記了沒關係,我來幫你重塑記憶,不是很好嗎?」秦鈺拂着她的臉,手指的刮痕輕柔地挑逗着她的皮膚,「鳳儀,讓我一點點告訴你,這世界上也唯有你一人能破我的五行八卦兵陣,所以,你沐鳳儀是我第一個愛上又欣賞的女人,」
「……」沐鳳儀一陣無語,感覺說什麼好像都挺無力,面前這人是一定要賴定自己,她想逃想反抗,可身體卻動都困難這該死的葯浴,想到這裏,沐鳳儀不禁一陣懊惱,「你在這裏面放了什麼東西,為什麼我會渾身無力?」
秦鈺笑了笑,玩味地看着她的怒顏,「放心,只是一些香粉,專門用來調養女人身體用的」
「香粉?我看是些毒粉!」沐鳳儀冷冷地嗤道想不出這人還會有什麼好東西放在裏面
「呵呵呵……我的美人,你還真不一般地聰明…」秦鈺笑道,頭一低,霸道地吻住了她的緋唇,捲起一陣驚濤駭lang的狂襲……
沐鳳儀被掠奪著呼吸,心底惱怒,趁他攻陷入齒關時狠狠地叩下牙齒,一股血腥味頓時逸在兩人的口腔里秦鈺猛然一鬆開,懊惱地推開她,一縷鮮艷奪目的血絲從嘴角流了下來,他手背一揩,冷笑道,「這麼些時日,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xin子都還是這麼傲佞這麼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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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鳳儀嘴角里腥味甚重,血紅染在雙唇瓣,冷漠地側過臉去,不與作答
卻不料,以方一指力強硬地將她的下顎給拔了回來,俊秀如璧的臉龐上染上絲絲的**,陰柔地吐語,「鳳儀,朕對你可是一往情深,往**對我所做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計較了,只要你以後乖乖地順從我,安心做我的秦皇后,我們還是有很多美好的日子可以期待的」
「作夢!」沐鳳儀藐着他,聲音孜冷
「哦,這麼說來,你是一定要往死路上尋了?還真是踐骨頭!」秦鈺諷刺道,捏住她的下顎的手指開始用勁,瞬間掐紅了她的下巴
「你才生得踐!」沐鳳儀眼眸篤然睜圓天知道,她現在心底多麼煩,這個人,顯然不是什麼善類,以前他們到底有着什麼糾葛,竟讓他糾上自己?真是理不清的桃花債
啪~~地一把掌扇了過去沐鳳儀吃痛,臉上火辣辣地疼,血線再也掛不住地逸出了嘴角,她卻毫無畏懼地盯着他
秦鈺眼神也逐漸冰冷,瞅着她的容顏,一縷陰狠在心間徘徊不絕好一會,他們只是藐著對方,卻沒有說話時間靜止了,似乎氤氳著可怕的氣流
「有種的,你就殺了我啊!」沐鳳儀忽而吼道
「殺你?我怎麼捨得殺你?沐鳳儀!你這個可惡的踐女人!」秦鈺痛咒道,抬起她的臉,低俯下去,就是一頓狂吻,直到有些窒息,他才鬆開她,湊到她的耳畔,輕語道,「七日葬花毒想必你是親身經歷過,那個厲不厲害?」
沐鳳儀聽了渾身一顫,眼光凌厲如冰,「你又給我下了那毒了?」想都難以想像,竟是用死人的血液做解藥,好惡!
「哈哈……」秦鈺乾笑了兩聲,「那種毒乃是天下第一毒,你現在倒像是沒事人一樣,朕真是意外呀!」
「七日葬花毒未必死得了人」沐鳳儀冷冷地諷道
「哦,是嗎?那我現在給你下的這種『消魂散』你也來試試?看有沒有那種厲害?」秦鈺笑得很狂肆
「變態!」沐鳳儀咒了句實難想像對方是什麼想像,要她死,不,他是要折磨她!
倏地,一隻大掌伸了過來,沐鳳儀忙用雙手去擋,但仍是被他強勢地覆蓋住胸前,那股帶勁地蹂躪,幾欲讓她痛叫出聲
「秦鈺,你……」沐鳳儀氣血上涌,在他的揉動下氣血有些紊亂
「什麼?」秦鈺側耳上前,以為她要說什麼熱辣的話
「…真有病!」沐鳳儀嘴角微勾,狹長的眼眸里閃出狡詐戲謔的光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