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火燎原,霸道總裁馴嬌妻 072.不用躲我,我不吃人(謝謝咖啡貓的紅包) 天天書吧
蕭邦覺得自己有一些些迷戀上秦妤了,否則也不會明知道她有意拉開他們的距離,卻還是死纏着不放,倒有一些死皮賴臉了!
他不是沒想過要剋制,兩天都沒去找過她。但一聽到秦硯說她在辦公室,便有些雀躍,晚上吃飯也滿腦子都是她,中途離場,多半也是爲了早點見到她。
印象中自己無論在任何事情上都一貫保持冷靜的態度,這麼失控還是頭一次,他沒想到會是因爲一個女人。
就這麼不說話氣氛更加尷尬,秦妤握拳抑制着熱潮,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有一件事情想求你!”
什麼事情需要她如此鄭重地用到“求”字? 蕭邦心裡琢磨,嘴上卻直接回答。“我答應!”
短短一秒鐘內的回覆,如此乾脆利落,倒叫秦妤怔了怔,漂亮的細眉蹙了一蹙,“可我還沒說什麼事!”
蕭邦心裡的回答是——只要不避開他,無論她說什麼他都答應。但他怕嚇着她,於是從容了一下,“你說!”
那果斷的三個字讓秦妤心尖上有些發燙,呼吸不穩,心跳加快了一些。有點感動,可是感覺終歸不太妙。因爲他對她越好,她心理壓力就越大。
“我有一個朋友,杜憐憐,她和傅總……他們在一起了,但傅總打了她,而且不止有一次。我在這個圈子裡沒什麼朋友,一直把憐憐當成自己妹妹看待,我很擔心她。其實進天我本來是去找傅總的,但他去外地出差!”
“所以你並不是來找?那爲什麼在我辦公室?”
“我不是說了嗎?傅總不在!”
蕭邦笑了笑,眼裡的笑意是真的有喜色在裡面。“你信任我!否則,你也不會找我幫忙!”
“我……”秦妤手指一緊,囁嚅道:“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總不能眼睜睜看憐憐……就當是病急亂投醫!”
“承認你相信我,並不是難事,我很高興!”此刻橘色燈光下,蕭邦五官深邃柔和,一貫深沉的瞳孔,浮現出笑意,整個人便有一種溫潤的硬朗。
秦妤覺得這樣的他真是好看,溫和從容,卻又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就好像人生中不斷要尋找的,永恆的庇護所,他的胸膛能擋去一切風雨。哪怕是天塌下來,也有他擋着。
這這樣的安全感,是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連她也爲之心動,感覺要在他那深邃的目光中不斷地*,彌足深陷。
她倉皇地移開目光,胸膛有輕輕的起伏,“我知道這件事找你不妥當,但是,我沒有別的辦法,請你幫幫我!”
“你對別人的事這麼操心?”
“不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讓我.操心……”
蕭邦想成爲“每一個人”中例外的那一個,他希望將來當他出現意外,她也能如此緊張。
其實她開了口,他怎麼捨得拒絕?只是這會兒看她面犯桃花,就禁不住動了捉弄她的心思。“我幫了你,有什麼好處?”
“好處?”秦妤怔住,她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過。他當面提出來,她纔想起他這樣的商人,做任何事的都不可能不圖回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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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有點兒說不上來的失望,卻也在情理之中。他漆黑的眼眸裡暗含着某種期待,讓她忐忑不安,心不自覺提到了嗓子眼。
“你想要什麼好處?”
“你很清楚想我要想要什麼!”他說得深邃又琉璃,從容不迫,沒有咄咄逼人,語氣也很溫和,意味卻非常之深,像着了火。總之從他口中說的每一句話,都不那麼簡單。
秦妤當然知道,就是因爲太清楚,她才一直刻意和他保持距離,不過是逃不掉罷了。
“你很怕我……”蕭邦在她焦灼不安的片刻忽然貼過身子去,一股凜冽的氣息撲面而來。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親密感,使得秦妤心裡微微一顫,反射xin地後縮了一下,像只受驚的小動物。
但他並未逼得太緊,一隻手撐在車窗上,半低着頭,往她臉上、鼻尖噴灑着氣息。並不完全貼着她,可這似有若無的距離愈發磨人,讓她瘙癢難耐。
屬於他氣息,完完全全將她包裹住。她眼裡就只能容下他那張被燈光照得邪魅的臉,他居然會有如此勾魂攝魄的時候。
見她一臉受驚孱弱的模樣,蕭邦居然有一種虐.待她的快.感,在他胸膛裡發酵着,似乎也被她身上的熱氣烘暖了身子,蠢蠢欲動起來。
目光像濃得化不開的墨,笑意亦濃,卻是森森的,像野獸一般具有欲.望的,好像一旦被盯住就永遠擺脫不了。
目光下移到她纖細的脖子上,因爲緊張喉嚨不斷哽動着,白希似玉的肌膚,此刻卻燙紅了一大片。
他的手落在她脖子上,觸感讓他想起那日撫摸她的感覺,柔軟得彷彿一捏就碎的玉。手指腹不斷婆娑着,泛起微微的刺痛,像一陣陣細密的電流,嗞溜溜在秦妤全身各處蔓延開來,頭皮都發麻了。
她知道他想幹什麼。
他想吻她,甚至更多。
他緊繃的五官,深邃的漆黑的眉眼裡,滿滿的都是隱忍的欲.望,一個男人渴望佔有一個女人的。
那目光似乎比吻還要熱烈,伴隨着他粗喘的呼吸,灼燙着她的神經,好像下一刻自己就會徹底融化在他懷裡。手指捏起了她的下顎,這是即將要吻她的趨勢。
秦妤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如果她再強吻她該怎麼辦?拼死抵抗?可她不敢激怒他!
蕭邦的眼神越來越深,原本只是逗弄,但他忘記了她對自己致命的佑.惑力。
腦子裡就像中了孽障一般,情難自禁地壓了下去,但秦妤急忙片頭躲開,受驚地低喊。“不要……”
脣停留在她脣邊,動作就像定格住了,蕭邦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只是那麼靠在她頰邊,汲取着她的氣息。
爾後緩緩地,鬆開了對她的鉗制,又坐回了自己位子上,姿態那麼優雅。眼裡的熱潮褪去,嗓音變得冷清起來。“我會找機會和他談,你朋友不會有事!”
秦妤慌了,心跳得很快,小動物一般瑟縮着,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卻凌亂得說不出一句話。
他轉頭對她笑了笑,“你不用躲着我,我不吃人!”
“……”
“今天在辦公室,你有一件事情說對了,我確實對你很有興趣,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也說不準!”
秦妤皺眉。他怎麼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但她敢肯定不是刑雅優說的!
蕭邦也沒解釋自己特意讓秦硯調了辦公室的監控錄像給他,就在樓下等她那半個小時他看了那段錄像。
他知道她是隻小刺蝟,不會任刑雅優欺負,但他想知道她說過些什麼。很多話她不敢當他的面說,卻敢對刑雅優說。
那句對他沒有抱任何不純良的目的,除崔只是心存感激,多少讓他有點失望。這是他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人,當然也希望得到同樣的迴應。
倒不是說像交易,付出多少就得得到多少回報,而是,如果她對他有同樣的感覺,他會非常開心!
“我……”
“對於刑雅優說的那番話,我代她向你道歉!”
他親口說出“道歉”兩個字,多少讓秦妤感到受*若驚。因爲像他這樣的男人,多半還沒學會過低頭兩個字。即便做錯了,只要他認爲是對的,那就是對的。
自己何德何能,讓高高在上的他親口道歉?
關鍵是他的語氣非常誠懇,道歉也是極有誠意的,倒讓她有點兒無所適從。
“邢小姐會那麼說,我能夠理解。畢竟以你們的關係,她自然很容易產生誤會,說那些話也在情理之中!”
“你認爲我和她什麼關係?”
“她說過你們很快要訂婚,將來會結婚!”
蕭邦眼角波光一轉,似乎帶了幾許輕蔑的意味。“那是她這麼認爲,我從來沒這麼說過!”
他在向她解釋?秦妤頓了一下,但也是短暫的兩秒鐘,就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的關係很複雜,但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就算你不喜歡刑雅優,也沒辦法和她撇清關係對嗎?畢竟,這不僅僅是你們之間的事情,背後還牽扯到蕭氏和刑氏。你現在處在困境裡,刑氏能幫上忙!”
蕭邦笑了笑,揶揄,嗓音低沉微啞。“我現在的窘境這麼明顯?”
“你回國之前,各大媒體每天轟炸式報道,都說蕭氏要變成傅氏了!”
“有我在,蕭氏就是蕭氏,不會易主!”蕭邦眯了眯眼睛,眼裡掠過一抹冷冽。面對她,他溫柔從容或是熱情如火,總歸都是無害的,但對外,他從不手軟。與他爲敵,絕對沒有好下場。
“我知道你有能力,但是現在情況緊急,連你都覺得棘手不是嗎?”
這些話藏在秦妤心裡很久了,現在纔敢說出口。她以前只是覺得,不該干涉他的公事。扮演好女人的角色,裝聾作啞就好了,畢竟那也不是她干涉得了的。
可是接觸的時間越長,他的事情漸漸地就滲入進了她的生活。他的負擔變成了她的,他所擔心的事情,也成了她的擔心。不管她願不願意,兩人之間的牽扯越來越多了,這也是她爲什麼這麼害怕,着急拒絕他靠近。
“娶了邢小姐,你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奪回蕭氏的主權!”
“可那意味着,我要和一個不愛的女人在一起!”
“對你們來說,愛不愛重要嗎?”秦妤笑了笑,但沒有諷刺的意思,她只是照實說心裡的感覺。“就算你們結婚了,婚姻也綁不住你,將來如何都掌控在你手裡。但你娶了她,卻可以救蕭氏!”
他帶着負氣的意味,鼻腔裡冷冷地“哼”出一聲,“我蕭邦還不需要那般委屈求全!”
“你是不需要,可是即便你,也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你身上肩負着整個蕭氏的命運,你不會置之不理!也許這些話由我來說不合適,但我希望你和刑小姐早點訂婚。”
聽到這話,蕭邦只是覺得諷刺,他不是那麼容易動怒的男人,但這一刻還是清清楚楚地感到了不悅的情緒。說話也帶了些氣焰,“那樣你就能擺脫我?”
秦妤心裡一緊,抗拒道:“我和你原本就沒有關係,不存在擺不擺脫!”
蕭邦相信她不傻,再加上他表現得夠明顯,她不會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只是故意裝聾作啞!
這樣的貓鼠遊戲,剛開始有趣。但隨着想要她的心情愈發迫切,她的抗拒讓他有些毛躁了,尤其是此刻。
他對她的心思,從一開始就再清楚不過,她的心卻像是在千里之外,對他緊緊地關閉着。
他可以強行逾越,卻是自己止步不不前,畢竟他也有他的難處和顧慮,於是兩人就隔得愈發遠了。即便像現在這樣和她待在一起,觸摸到她,心裡也是空空的,得不到滿足!
蕭邦開了窗子,心煩地從車裡摸了一盒煙,隨便叼着,一側頭點燃了。
煙有鎮定凝神的效果,但這會兒沒用,他深深吸進肺裡的每一口都是煩躁。
秦妤知道他心情不好了,煙味嗆鼻,她想咳又不敢,生怕鬧出一點響動。此刻她的感覺就四個字——如坐鍼氈!
偷偷看了他一眼,火光照得他的側臉愈發棱角分明。黑色的高領毛衣上面,是一張漂亮的,卻嚴肅冷峻的臉。沉默地抽菸,眉眼低垂,長長的睫毛微微搭在眼瞼上,神色淡漠,如同一座浮雕。
他情緒不好,她心裡也跟着忐忑,心臟緊懸在喉嚨眼。對他,她是畏懼的,但是有些話拖得越久就越麻煩,即便害怕她也必須得說。
“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也明白你對我的好。但是,我不希望我們在工作以外還有任何交集!娛樂圈複雜,但我的世界很簡單,每天踏實努力,朝着自己的目標奮進。哪怕是千篇一律的生活,拍戲有時候會很艱苦,但我心裡很安定。”
“和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說實話,每天都很不安。你的世界太複雜了,我不想融進去。就當我求你,放過我,讓我過回簡單的生活!”
蕭邦深深地吸了口煙,白白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臉,也模糊了嘴角的譏誚之意。
這譏誚不是對她的,而是對自己的。他居然沒察覺到,他把她逼得如此緊,以至於要到求他放過的地步。
以前認爲只有他不想要的,從來沒有他得不到的,現在卻在一個女人面前狠狠栽了一個大跟頭。他並沒有真正來得及靠近她,卻已經被她禁止接近,簡直荒唐!
但他還有理智,能夠理解她的做法。她說得對,他的世界連他自己都覺得複雜,又怎麼忍心把她牽扯進來?
他對她的感情最爲難的地方就在於——對她,他想要,可以要,但捨不得要。
蕭邦陷入了深思,時間就在他菸頭的燃燒之中一秒一秒慢慢過去。菸頭快燒完,要燙着手了,他才丟到地上,然後轉頭對她微微一笑。“時間不早了,上去吧!”
秦妤一向看不懂他的意思,現在更是摸不透,他一笑,背脊反倒涼颼颼的。無法捉摸,他是不是要放過她的意思!
但剛纔說那番話已經是大逆不道了,她斷然不敢再多探究他的態度。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那你也早點休息!”
下了車,越野車急馳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秦妤的身子還是被汗浸透着,卻是一身的冷汗。茫茫然望着越野車消失的方向,邁不動腳步。
她之前一直認爲,蕭邦對她不過圖一時新鮮,畢竟敢拒絕她的女人,她相信除了自己沒有第二個,男人都貪心獨一無二的東西。
但就當她自戀想太多好了,這個晚上,蕭邦說的話,乃至他的一個眼神,給她的感覺都極認真,是真對她了心的,讓她爲對他說那樣的話感到愧疚,於心不忍。
可是不屬於她的她不想奢求,最重要的是,她心裡有一個人,牢牢佔了那個最重要的位子。除了他,誰都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