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新婚下堂妻
瞿逸陰沉着臉一言不發的駕着車在如織的車流中超速行駛。 體內洶涌翻滾的怒火似漲潮的海水淹沒了他的理智。
餐廳裏被幽靈般忽然出現的藤木強吻的那一幕任憑他怎麼忽視都無法把它從腦海裏抹除。反而越是想忘記偏偏記得愈清晰 教他滿腹無處宣泄的怒焰在胸腔裏橫衝直撞卻又找
不到一個出口。
該死!該死的藤木 他狠咒着 踩着油門的腳發狠的踩到極限。
車後座傳來奄奄一息的請求聲。
我管你去死!
瞿逸看也不看的咬牙恨聲咒着車後座被自己揍得整個人體積大了一倍的藤木。努力遏止着想將他拋出車外讓他一了百了的想法 掌控着方向盤的雙手卻抓得死緊。
瞿 我死了纖涵怎麼辦? 想扮可憐博取一點同情的藤木見這招沒戲 忙收起楚楚可憐的表情 儘量把腫得只剩一條細縫的雙眼瞪得更大一些 然後很吃力的從座位上
爬起來 看着駕駛座上被自己氣得怒髮衝冠的瞿逸 眼神哀怨。
我一番好意想幫你的忙把那個纏人的女人嚇走 所以纔會對你那樣的。書|書|網 其實這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嘛 真不知道你爲什麼那麼生氣。大家都是男人 親一下你又不會吃虧
(藤木的心理活動:比較吃虧的是我 我比你漂亮~)。況且那根本就不能叫接吻 只是嘴碰嘴停留了五秒 嚇唬那個女人。 藤木幽幽的嘆了口氣 我又不是真的愛上你了—
—
你給我閉嘴! 瞿逸怒不可遏的瞪着後視鏡裏那張豬頭臉暴咆 我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這混蛋居然還說是小事!
咦? 經常被瞿逸罵中文白癡的藤木疑惑的看他 以他有限的中文知識根本無法理解瞿逸這句話的意思。 你的臉長在你自己身上我怎麼丟光了你的臉? 他的臉明明
還在 哪裏丟了?
腦殘的白癡!氣到抓狂的瞿逸在不想爆血管的前提下怨念極深的詛咒藤木。
望着瞿逸扭曲的俊容 藤木猜想自己一定理解錯了他的意思。不由感嘆 不懂中國文化真可怕。
他苦着臉搖頭 忽然——
!! 不小心瞥到自己那副四不像尊容的藤木驚叫一聲 嚇得花容失色 親愛的 你把我揍成這樣我晚上要怎麼和纖涵約會?
你去死!想追我妹你下輩子 下輩子都別想!
藤木傻了眼 瞿 你那天明明答應過我的 怎麼今天被我吻了一下——
再提那件事情我殺了你! 好不容易降下一絲絲的怒火再次被點燃。 眸光盡現殺氣!
藤木識時務的搗住嘴猛點頭。
癡心愛了近八年的男人竟然是不折不扣的同/ /戀 這個打擊讓封緣難以承受。
難怪一直不見他身邊有親密的女 朋友。原來是他根本就對女人沒興趣。
虧她還以爲他留聯繫方式給自己又肯赴約是和她一樣對對方有情。呵 簡直是太諷刺了!一向清高氣傲的她竟然輸給一個不男不女。
她好恨!
既然對她沒有情爲什麼要留聯繫方式給她 爲什麼要來赴約 爲什麼給了她希望又要那麼殘忍的讓她絕望。爲什麼不能像呵護紀纖 紀纖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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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緣怔了怔 忽地失笑 笑自己的傻 笑被矇蔽了雙眼的自己那麼悲哀。
無聲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玉珠順着臉頰滾落 引來路上的行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而她卻渾然不覺。
她怎麼就沒想到當時在機場一心想躲開自己的瞿逸會突然變卦願意和自己約會的原因其實根本就是爲了紀纖涵 是想保護那個和谷羽微有着一模一樣面孔的女孩呢?
利辰睿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腦熒幕右下方的時鐘 看着它一分一秒的變 神情專注得教李崢冷汗直流。
怪了 總裁今兒個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出了錯 大清早的跑來公司上班 卻對公務不聞不問 也不參與公司由總裁主持的例行早會 反倒詭異的窩在辦公室裏頭連着好幾個小
時姿勢不變的對着電腦神遊發呆。
總裁會變成這樣難道是因爲煊赫董事長的兒子瞿底迪和他老爸一樣突然終止和先威合作 被打擊到了?
李崢 你說停止了呼吸的人有沒有可能復活? 利辰睿冷不丁甩出一句。
李崢先是一陣錯愕 旋即瞪圓了眼。
老天!他有沒又聽錯?
總裁不會真的是被瞿家父子給氣到神經錯亂了吧?不然一向英明神武的總裁怎麼可能會問出這麼 呃 白癡的問題。
你睡着了? 等不到迴應的利辰睿不悅道。
李崢揉了揉鼻頭 有些忐忑不安的瞅了瞅姿勢依舊的總裁 謹慎道 總裁 那個 我對那些怪力亂神的事情沒什麼研究 所以——
你就說有還是沒有 哪來那麼多廢話? 利辰睿瞪來一眼。
李崢趕緊搖頭。心說這還用問嗎?既然都停止呼吸了那就代表已經死亡 試問一個死了的人怎麼可能會復活?
利辰睿沉默了會才又問 如果真的復活了呢?
不是吧?!這種問題也能假設?如果死了的人都還能復活 那麼除非—— 除非那個人根本就沒死。
李崢話一落便覺兩道銳利的視線射來。他心一跳 以爲總裁又要給他白眼 擡眼卻見總裁神情突變 嘴角詭異的微微上揚 眸底猛然迸裂出的精光 呃 讓他頭皮發麻